2008/03/30
這個網站該不該繼續開下去

又把網站用密碼鎖了好幾天,主因還是在對這個網站的各種方面感到不確定的緣故。這樣寫好像是來自外部的問題,但把問題全歸給外部太不負責任,所以主要還是我自己的問題。

簡單來說,就是這個網站該不該繼續開下去。

這個網站從2004年正式開始以後,已經累積了一千多篇的文章。這是頗為可觀的成果,從部落格觀察的數據可知,這一千多篇的文章和持續經營的時間讓我在搜尋引擎上佔了不少的優勢。對能理性思考的正常人來說,這一千多篇文章在網路上是堆不錯的資產。

但這些應該是資產的東西,現在對我來說卻像堆負債﹝可見我已經不太正常了﹞,讓我想趕快將它拋棄。先前已經但真要把文章砍掉又有點捨不得,換 ID 另起爐灶又太麻煩,以致到現在還是不知道如何解決。

而從技術面來說,現在的 CMS 是 Movable Type 3.34,也是頗舊的系統了。加上一些 config 上零零星星的錯誤,現在整個系統其實不很穩定。以 trackback 這個具有 MT 特色的功能為例,它已經不知道廢掉幾年了。MT 中最重要的 rebuild 也有好幾個月無法全站 rebuild,說全壞掉了也不為過。

當然,技術上的問題不難解決,把整個資料庫轉換成其它 CMS 的方法早在四年前就出來了﹝我說的是 wordpress﹞,只要稍微用心研究就可以解決。總之問題還是在那一千多篇文章是資產還是負債的問題。上一次重開前我好好地把一些有害文章﹝30年前流行的詞﹞藏起來,但仍有一些沒清乾淨,自己又把不該拿出來的東西拿出來,搞得自己下不了台。這種爛事一次就足以讓我把那一千多篇文章視為負債了。

最近似乎經常胡言亂語,講了一堆又自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我可能真的到了該把頭腦 format 兩三次的時候了。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2:51 | 全文 | 引用 (0)
2008/02/09
上台報告與寫報告

去年九月開學以後,我就在上課之外額外地做起比較教育的觀察。但一方面K書K得昏天暗地,二方面又把網站關起來避風頭,再說比較得一方是大學,一方是研究所,放在一起似乎不很妥當,所以我很快就放棄寫觀察筆記的想法了。但即使沒有刻意的記錄,自己在這四個月以來的經驗仍然有可以與洗滌鎮的經驗比較的地方,而對研究生來說最長做的事情就是報告:上台報告和寫報告。這兩件事我在洗大也做過、寫過很多次,照理來說已經很熟悉了,但因為很多細微的文化差異,還是有很多地方我需要重新摸索。

以上台報告來說,我從聽聞和旁聽的經驗知道,台灣的報告人經常用到單槍投影機和 PPT﹝先不論 PowerPoint 和 PPT 成為報告必備用品有多圖利 M$﹞,使用的頻率已經高到讓人以為非這麼做不可的程度。不過在洗大,我只用 PPT 報告過兩次,一次是老師要求的,屬於評量的一部分﹝想也知道這門課是1XX的課﹞,另一次則是合作的同學堅持使用,所以他老兄自己去設備組把單槍投影機借來了。除了這兩次,只要是我自己的報告,我都是發下詳細的講義後就在講台上講起來了。對當時的我來說,單槍投影機和 PPT 是一百人以上的課堂才會用到的設備,而且是教授才會用的東西。其它人數比較少的課,教室只有標準配備的平台式投影機,老師則用透明投影片上課。但偶爾也有在 lecture hall 上課的教授堅持用平台式投影機和實體的投影片,好像是因為這樣才能在投影片上塗塗抹抹的緣故。當然,PowerPoint 也有提供塗塗抹抹的功能,也有專門為此設計的電子筆,不過風險請自己負責

總之我在洗滌鎮幾乎沒用過單槍投影機和 PPT 報告,也沒發過把直接 PPT 印出來的講義﹝倒是拿過一次,而且是有害健康的句法學﹞,所以這些技能我都是在台灣才學起來的。第一次實戰是在某工大旁聽時,雖然我都依照傳統把 PPT 做好,也把 PPT 直接印成講義發給同學,即使我自己其實很討厭這種講義。不過真正上台時,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不習慣,我就自顧自地講下去,直到同學提醒我才想起換片的事。

過完暑假,我的研究所正式開始以後,這學期我有好幾次報告的機會,但我只用了一次 PPT,那還是和人合作的,其它幾次報告我都沒用到 PPT。事實上,每一門課的老師都沒有要求用 PPT 報告,但同學會自動自發地做 PPT,發下把 PPT 直接印出來的一頁六張式講義,然後縮在「高科技」的講桌後面報告。雖然我不應該去評論同學的報告,而且我自己的報告也說不上多好,但台下的同學用身體告訴我,有多位同學的報告的確是讓人昏昏欲睡的。

在投影片的製作方面就更慘了,報告人會用力地把反芻過的論文內容塞在投影片裡,讓一張投影片被文字塞得滿滿的;如果一個主題用到兩張以上的投影片,那一定是文字太多塞不下的結果。異哉,既然要放上這麼多文字,為何不把文字另外用文書處理程式排版成講義發給大家,反而堅持把所有東西塞進投影片,難道只為了「直接把投影片印成一頁六張的講義」這種削足適履的事嗎?不過那一門課的報告我也是用這樣爛方法做爛投影片,然後援例躲在講桌後報告,但沒辦法,跟人合作就得多遷就一點﹝絕望啊!這就叫向下沉淪啊!﹞。

這學期我比較滿意的報告只有一場,但和上文我暗示的極簡形式不同,我用了投影機和投影片,還發了講義,而且內容全部不同。投影片上只寫了報告的大綱、幾個要點,還有要引用的幾句話,總共七張投影片,還是上課前在 Google Docs 上草草趕出來的,因為這樣就夠了﹝雖然一開始我還曾妄想過嘗試高橋流簡報法﹞。講義的內容是投影片的詳細版,因為我在投影片只會停留一下子,接著就要跳到 Google Earth 去解說﹝我用了一整天去做那個 KML 檔﹞,這時候同學手上必須有個東西幫他們追上我的報告,不然他們一定會迷失在一堆陌生的地名、族名、國名、人名、語名之中。所以投影片和講義都有各自存在的意義;投影片提示報告的進度,講義提示報告的內容。而投影機也不是單為了放投影片而存在,還有 非靠投影機不可的 Google Earth 演示。當然這次的報告不是沒有缺點,最大的問題是時間掌握得不好,原訂一個小時的內容被我多講了二十分鐘;我也不確定同學有沒有辦法理解我 code-mixing 滿天飛的報告內容,因為講完後大家一點反應也沒有。但純就分數的角度來說,根本不需要為沒有評分權力的人擔心﹝超功利的思考﹞。

另一方面,報告時的語言也是個問題。因為學科的關係,我的報告中會有很多英文的術語參雜其中,很容易搞得 code-mixing 滿天飛。有時我想努力避免 code-mixing,所以硬擠出一個漢語的翻譯。但一來擠翻譯也要時間,在台上嗯嗯啊啊地想四五秒時在不好,二來擠出來的翻譯聽眾也不一定聽得懂,所以我從第二次報告起就放棄擠翻譯的努力,直接用英語讀出我要說的術語。但也有人直接改用全英語報告,連擠翻譯這步都省了。這招看起來不錯,畢竟在台灣能用英語報告是一件可以說嘴的能力,但這樣的報告卻無意間造成了一個滑稽的情況。某位被點到回答問題的同學竟然問報告的同學「May I speak Chinese?」真可悲,又不是英語會話課。在討論理論的課堂上,這個情況根本不應該發生,根本不應該發生。

不過,雖然我批判了那句可悲的問句,但對改用全英語報告的同學,我也沒有什麼資格批評。我在寫一份可用漢文或英文的期末報告時,一開始還野心勃勃地想用漢文寫語言學的文章,但寫不到兩段就放棄了,最後還是用真的很悲哀的外國語完成我的期末報告。改用英文的理由也很悲哀,不外乎漢文的學術修辭、語氣、風格、術語,這些是我不熟悉的技巧,但也都是早就料想得到,也以為自己能輕鬆突破的問題,只是最後仍敗在它們手下。就以學科的術語來說,把英文術語一對一地對譯很簡單,大部分時候拿本字典來翻一翻就有了,就算不滿意我也可以很快想出一個翻譯。但把這些翻譯成漢文的術語放進句子裡時,常常有種怪怪的感覺,一種介於「不合語法」和「合語法但沒人這樣說話」的怪感覺。這個問題在術語是動詞時更明顯,偏偏我第一句話就非提到那個動詞不可,躲都躲不掉,所以最後還是改用英文寫了。真悲哀。

風格又是另一個問題,但我很難將這種困難的感覺說得很詳細,這或許是因為我的頭腦中對「風格」的議題尚未有足夠的符號來描寫我感知到的事物,所以「風格」這回事大部分都在我的世界之外﹝維老大說的:"The limits of my language means the limits of my world."﹞。我只能大概地覺得我寫的學術漢文有點外國人寫漢文的味道,或是漢文寫得不大好的外文系教授寫的漢文文章,總之讀起來不大順暢,怪怪的。當然我也不能用現在這篇文章的風格寫報告,那樣寫大概會被當掉吧。不過前述那篇報告可以改用英文寫,另外一篇就不能逃了,只能硬著頭皮用奇奇怪怪的句子寫報告,甚是可悲。但「風格」這種東西也是可以學習的,只不過這又牽涉到一些很複雜的認同議題。有些台灣的作者出版的論文中,作者會引用很多中國學者的作品,然後就不知怎麼地也把他們的風格引用進來了。中文系出身的作者佔這一類風格的多數。另外一種則是外文系出身的人會寫的風格,以《語言學新引》的漢譯本為代表。如果要我在這兩種風格中選一種來學,我無疑會選擇後者。不過要怎麼學呢?這又是另一個難解的問題了。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3:22 | 全文 | 引用 (0)
2008/01/15
遠離過敏原

今天做的事情和兩年前一樣,都是遠離過敏原的行動。只是兩年前跑得比較遠,今天走得比較近而已。

如果過敏治不好,那還是改行賣便當好了,店名叫 Bendön-Dazs。
( 這個梗好像很爛 )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14:05 | 全文 | 引用 (0)
2008/01/13
圓滑

這個學校根本就是在挑戰我耐性的極限。雖然上大學以後我的脾氣已經變得超好了,完全無法在外人面前生氣,遇到不爽的事也可以忍下來。不過這並不代表我沒有極限啊。

這兩次我都忍下來了,但要不是我和對方的社會關係是這樣的,我大概會想扁他吧。

把這件事和別人說,他說我也要負一半責任。這讓我很不服氣,因為只要對方照對規定或說好的方法做,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現在出問題了,損害都在我這邊,而違反規定或不照說好的方法做的那一邊一點事都沒有。就以水的日子發生的事來說﹝持續打迷糊仗﹞,我如果不為A物做B事,那A物就等於不存在,最後還是害到自己。結果在為A物做B事之後,對方沒有做到他應該做的C事,造成我極大的損害。現在他也只能口頭道歉了事,但我的損害卻已經無法補償。在那當下我有三種臉部表情可以表達:怒、無表情、笑笑。我笑不出來,又因社會關係而沒有辦法怒,只好無表情帶過。

為什麼這個學校,或這個系,這麼想挑戰圓滑的極限呢。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0:23 | 全文 | 引用 (0)
2008/01/12
隨便亂記

在東線戰場輕鬆地攻下一個據點,讓其他友軍目瞪口呆。

在西線戰場先被敵人從意想不到的地方衝上來,讓我在紙上寫下「2008 D-Day」。好在 Stammbaum 和 Junggrammatiker 提供不少支援火力,應該足以退敵。但西線的另一個戰場卻被友軍背刺,讓我想大喊絕望した。喜馬拉雅方面已經成功壓制,再仕上げ就可以收隊了。

夜線戰場太早收隊,沒能擴大戰果,甚為可惜。以上為戰場簡報。

剛剛在網路上亂逛時﹝都什麼時候了還亂逛﹞,發現一個網站的主人以前工作的地方都和我有關,一個是合作過的印刷廠,一個是學畫的畫室。我離開這兩個地方都已經超過八年,但以地理位置來說則相當接近。當時間距離與地理距離的比值逐漸擴大時,帶來的悲哀是否也逐漸加大呢?

開學以後的文章﹝也只有四篇﹞都走晦澀風。是什麼動機,讓我要用這種充滿譬喻,拐彎抹角的風格寫東西呢?大概是有話想說,但又不想被人認出來吧。

雖然這個譬喻很明顯是拿某段時間的中歐某國當梗,我也不大喜歡,畢竟希老闆是個挺糟糕的傢伙,但要從世界史中找個兩面作戰的梗,這種蠢事好像也只有軸心國幹過;然後可以打成先盛後衰東強西弱的國家,好像也只有那一國。然後很不幸這段歷史完全符合這幾個月來的我面臨的狀況,故真是個好梗。

以上的句子又長又難讀,果然讀那個所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要考試的東西還沒讀完,現在卻在這裡寫些無聊的東西,真是不想活了。明天,嚴格來說是今天,要投票,可不能睡到下午啊。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0:37 | 全文 | 引用 (0)
2008/01/06
三面作戰

基本上一月就是因三面作戰造成的ピンチ連發組成的。

西線戰場連續兩周有如天譴般的兩波總攻擊,要全吃下來可能沒那麼簡單。除了總攻擊之外還要應付喜馬拉雅山旁邊的計畫,雖然已經完成 70% 以上,最後的三成卻要在兩波總攻擊之間撿時間完成,所以成果看來不會太漂亮。最後還有一個最大的ピンチ,雖然可以硬輾過去,但做出來的東西應該只有高麗菜的品質了。果然是一個有草頭的東西應有的下場。

東線戰場用左手就可以應付了。俗話說:左手只是輔助。此言甚是也。不過東線也不是完全不花力氣的,畢竟動左手也要消耗卡路里。一連串的小騷動要一個個解決,即使不花腦筋,擠在一起也夠煩了,夠當一個中型的ピンチ。絕望啊,DUE。

和東西兩線比起來,夜線戰場大概是最簡單的。夜線戰場不像東西兩線是非生即死的地方,打起來輕鬆得多,只要站對邊,抓對趨勢就好了﹝就算輸了也有復活反攻的機會﹞;尤其在這個南哥完全被看扁的冬天 XD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1:41 | 全文 | 引用 (0)
2007/12/15
天譴

身為第一語言不是英語的人,這個事實本身就是天譴。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2:25 | 全文 | 引用 (0)
2007/07/14
文件數位化的最後一塊拼圖

今天入手一台饋紙式掃描器,我的文件數位化系統終於全部完成了。饋紙式掃描器是管理大量文件時的重要設備,兩年前就想敗一台,但最後還是沒有下手。但沒買還是錯了,因為有許多從圖書館印回來的資料都沒辦法帶著走,最後只能進倉庫和回收桶。為了不讓這種事重演,準備一台饋紙式掃描器才是王道。

目前的文件數位化系統共用到三台機器,分別是 HP Scanjet N6010HP Photosmart 3310HP Laserjet 1020﹝咦?都是 HP......﹞。

Scanjet N6010 是剛入手的饋紙式掃描器,主司未裝訂文件的掃描,以後資料從圖書館影印機出來後,回家後就拿來餵 N6010,再透過 OCR 轉換成可搜尋的 PDF 檔。雖然 PC Magazine 的評論說這台並不是市面上的饋紙式掃描器中最快的,而且是 HP 這一系列的產品中最低階的,但我已經很滿意它的效率了。才裝好四個小時左右,它就已經處理了超過一千張的影印資料。我印了一星期的東西它四小時就吃完了,怎麼會讓人有種空虛感呢?

Photosmart 3310 是去年入手的多功能事務機,除了彩色列印、影印和傳真以外,它還負責掃描 N6010 沒辦法或不擅長處理的文件,例如大圖、複雜的掃描,或是「立體的東西」←低調的說法。「立體的東西」這半年較少出現,但以後出現的機會一定會很多,所以 3310 以後還是很辛苦。

文件全部掃進電腦後,還必須轉換成 PDF 檔。N6010 的設計可以將這段過程一鍵完成,節省了不少力氣。3310 的公用程式中雖然也可以製作 PDF 檔,但對多頁數的掃描來說並不方便,所以我還是先把文件掃成 JPEG,然後再用 PrimoPDF 做成 PDF 檔。不過這樣就不能搜尋了,這是必須犧牲的地方。最後這些 PDF 檔都存放在另一台硬碟頗大的電腦裡,這樣我從任何一台電腦都可以存取自己的資料庫。當然,為了做到行動編輯﹝=到處都可以寫功課﹞,Google Docs 的輔助也是必要的。

最後,功課寫好以後還是要交 hard copy,這是 Laserjet 1020 的責任範圍。這台也是最低階的印表機,但基本上還算可靠。之前有網路列印的問題,最後莫名其妙地解決了;然後又有透過 vista 印出來的字型超難看的問題,這在更新驅動程式後也解決了。現在只要不出什麼大問題,1020 都可以印出銳利的文字。銳利的文字還需要潔白的紙才能襯托,以前有人問我用的是什麼紙,為什麼看起來銳利、精緻、光滑、潔白?答案其實非常簡單,但也非常不環保,只要拿噴墨專用紙餵雷射印表機就可以了。比起學校圖書館的爛紙,噴墨專用紙在亮度和重量上都比較高,拿來交報告時看起來就比較有份量﹝雖然內容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XD﹞。

越寫越不像在談文件數位化了。但數位輸出一定要有數位資料,所以數位化的輸入在此也是重要的一環。數位化後的文件我盡可能不印出來,所以還是會保留原來的紙本原稿。一來可以帶著讀,可以省一點紙,要是出現不可挽救的意外也有備份,可以再數位化一次。不過數位化的文件和實體的原件都有其重要性,我最近漸漸感到這三四年來的數位化過程中,有些「特質」就這樣被無聲無息地抹掉了,或說被忽略了。這在未來可能會造成問題,而研究歷史的未來人將會是第一批為這個問題頭痛的人。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4:38 | 全文 | 迴響 (5) | 引用 (0)
2007/06/23
攝氏27.7度的雜談

‧小剛

PTT 八卦板上有人問到周傳雄,有人回文回答,但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筆誤,把他以前的藝名寫錯了。看來從小剛時期就開始認識周傳雄的人多少也有點年紀了,這真是糟糕的現象。如果可以把〈哈薩亞琪〉當作認識他的起點,那我也認識他17年了。不過我一直到國中才知道他是〈哈薩亞琪〉的作者。又因為有人提到他,所以把以前買過的 CD 從架上拿下來翻一下。當然,都是小剛的。隨手拿下一片鋪滿灰塵的《心出發》,是小剛 1995 年的精選輯。上一次它離開 CD 架應該是八年前的九月。我不說它是「被拿下來的」,因為它是被921地震摔下來的,非人力也。

話說回來,周傳雄到底幾歲啦......

‧產量

三月起產量變少,一方面是天氣的緣故,天氣熱讓人不想出門,不出門就缺少刺激,自然也沒有什麼寫東西的想法。另一方面則是開始接觸一個很陌生的領域﹝雖然從家庭背景來說,我不應該對這個領域太陌生。以前大概太反逆了﹞。為了在陌生的領域遊走,我得在短時間內補完一些入門所需的知識。雖然這些知識在知識論上是有問題的,但是「it really works」,所以還是稍微學一下比較好。

‧書的封面

在書店看到一本選舉書,就是政治人物在選前出的那種書,選完就沒人會買的。我只瞄了那本書一眼,看到作者和書名,隨後腦中馬上連結到一堆印象,然後得出一個很快速的評論:「果然是親中的立場」、「應該在尋求客家票的支持」。我沒有看這本書,所以我的評論很有可能是錯的。但有趣的是,我只看了封面,然後就可以根據極少量的訊息從我的記憶中擷取對這個人的既有印象,並用我既有的價值觀做出價值判斷和對這本書的概觀印象。先不論這個印象的正確性﹝正確性必須對照原書,我既然沒拿起來翻,自然也無從對照﹞,這個印象的確會影響我買書的意願。雖然他寫的書我一定不會買,但我也經常在各類書籍上遇到相同的現象,到底這個印象是怎麼來的呢?這種印象的產生應該也是一種詮釋吧。

附帶一提,昨天在書店看到兩本封面帶有中華人民共和國地圖的書,地圖上包括台灣。從這兩本書的主題,我看不出來有使用這種地圖的必要。在書的封面上出現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地圖應該是極具風險的決定,至少這樣的封面設計會惹火一些人,然後遭到被讀者「蓋書」的下場。﹝參考〈逛書店的美德、小奸、邪惡〉﹞

‧綾崎妙麗

Komica 上有人說在便利商店容易買到附有綾崎妙麗書籤的哈亞貼管家第十集。我不信邪,便在附近的全家買。很不幸,真的是綾崎妙麗的......。算了,反正拿到想要的也不會用。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5:52 | 全文 | 引用 (0)
2007/05/24
沒有 repeat,最後的典禮

最近查詢「驪歌」的人變多了。沒錯,又到了這個時候,學校裡早開的鳳凰木上,紅色的鳳凰花也已經開放。

驪歌〉一文中有段話:

「喂,唱完了,坐下吧。」旁邊的女生輕聲提醒我。
「啊?沒有Repeat嗎?」我問。
有的,有Repeat的,她有無限多次Repeat,但不是我們能唱的。
的確,對我來說驪歌和畢業典禮都沒有 repeat。國中的畢業典禮之後,我就再也沒參加過畢業典禮了。

高三讀一半就揚長而去,自然沒有畢業典禮可言,我也沒出現在畢業紀念冊中;大學的畢業典禮也沒去,反正擠了三四千人的會場中沒半個認識的人,去了也沒什麼意義。唐山書店巷口的照相館貼了一堆穿學士服的畢業照,那也是離我很遙遠的。到目前為止,國中的畢業典禮是我參加過的最後一次畢業典禮,算算也是將近十年前的事了。因為碩士修業年限的關係,即使有下一次畢業典禮,那也一定是離國中畢業典禮十年以上的事,真是遙遠得不尋常。

話說回來,國中是我唯一在同一個學校好好讀完的階段。光算「曾經註冊過」的學校,我從小學以來已經註冊過十四個學校;算「曾經拿到期末成績或學分」的學校則有十個,第十一個就快拿到,未來還會跨校選課,所以這個數字還不知道會跑到多少。但如果照原定計畫,明年此時這個數字就會超過某SLG中年年轉學,最後在二代開頭領便當的主角。不過他只用了五年半就集滿12校,這可不是真實世界正常出身的人能達成的。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1:57 | 全文 | 引用 (0)
2007/03/30
請安靜地拆開濕紙巾

兩年九個月前,我被餐廳裡擠爆濕紙巾的聲音嚇到,所以寫下如此文字

用擠壓的方式打開紙巾的包裝,是很失禮的事;如果嚇到旁人,則是嚴重的冒犯;嚇到後又沒有道歉,僅用輕微的傻笑混過,那更是一種不知如何形容的無禮行為。而作為上述三件事的受害者時,只能在擠壓造成的爆炸聲傳到耳朵時,臉色微慍半秒,然後回復沒事的樣子,繼續吃麵;禁止任何用眼神斥責的動作。
今天我又在同一家店遇到同樣的事,又有一個無聊人士不好好撕開紙巾,硬要用擠爆包裝的野蠻方法。這次我不像以前自我禁止用眼神斥責,打算狠狠地瞪他一眼。可是轉過頭去時,沒能在一瞬間找到元兇,真是可惜。

其實我從去年就開始用眼神斥責擠爆紙巾的人了。有次在壽司店的吧台,坐在我旁邊的小學生將紙巾擠爆,發出駭人的噪音,我馬上轉過頭去,用斥責的眼神盯著那位小朋友約一秒。從他後來的樣子看來,好像被我嚇到了﹝有這麼兇惡嗎?﹞;應該不會被我瞪出心靈創傷吧?

和我持相同看法的人:
在餐廳裡最討厭的聲音
安妮的皮皮狗窩 - 1002之流水帳‧用餐禮儀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2:15 | 全文 | 迴響 (1) | 引用 (0)
2007/03/29
類似遺言的獨白

最近一個月的文章中,有不少關於語言的想法和研究嘗試。其實,這些文章,以及之前類似的文章,都是「類似遺言的獨白」,目的是將自己或許不能完成的事寫出來,如果有人看到並受到影響,以後可能就會有人幫我把這些未能完成的研究補完。因為要靠別人完成,所以是「類似遺言的」。

要交代遺言,通常是因為不遠處有可能發生的終結或絕望,目前我判斷的情況就是這樣。雖然我考上了研究所,但從《研究生不死,只是生不如死》的漫畫、各種研究生的生活筆記、PTT Graduate 板、PTT2 語言學板、從親友聽來的各種消息、現役研究生的勸告,以及各種學界研討會的議程,我隱約感覺到:現在想做的題目,以後不可能變成我的論文題目。所以我得把現在的種種想法,當成「類似遺言的獨白」漸漸交代出來。

這種作法已有前例。大約六年前,友人把他論文初稿的第一章拿給我看,但他後來改了很多次題目,最後做的題目已經和他拿給我看的完全不一樣了。但因當時看到了他的初稿,後來看到和該題目相關的東西都會稍微留意一下,也漸漸整理出自己的想法﹝但和他的初稿已經南轅北轍,連採取的方法都不一樣﹞。現在如果要我寫那個題目,或許我也能掰出一點東西。要是再精進研究,搞不好能寫出一篇論文。當然,最初想法的 credit 還是要給他,自己留下研究方法、成果和著作就好了。

或許會有人問:把自己的想法公開,不怕被人偷偷學去嗎?

不怕。首先,我只寫了一些初步的想法和各種方面都嫌草率的研究嘗試,沒有把後面的核心概念﹝滿有 IT 風格的詞﹞寫出來。核心概念才是研究中最重要的部份,我當然不會隨隨便便地說出來。而且把概念用具體的文字表達也是件大工程,在此之前更要反覆不停地檢討,現在我還沒到那種程度。

再來是時間的投資。我已經白費力氣地為我想做的題目投下不少時間﹝正式來說是兩年左右,但把之前沒有自覺的累積加進去,至少有四年,甚至從高二就開始了 ﹞,這些投資不會消失,但也不能轉移,只能透過間接且無效率的自然語言將投資的成果傳達給別人。也就是說,就算我將之前的想法、閱讀、資料用語言表達出來,讀者也不見得收得到,就算收到,解讀的內容也不會和我的原先的想法一樣。所以「類似遺言的獨白」只能影響人,但不能被人輕易地複製。假使有人能輕易地複製,那會是知音,不會是競爭對手。

如此類似遺言的獨白,當未來真的不能做自己喜歡的題目時,這些想法也能﹝極其無效率地﹞在網路上流傳下去。如果以後有機會做自己想做的,現在的獨白也是一種累積,也可以比較自己各個時期的想法的轉變。要是以後生意做大了、出頭了,在 FreeLeaf Selected Writings Vol. I: Early Years 中放進這些文章倒是不錯的事。﹝超大妄想,不要當真 XD﹞

話說回來,開學以後大概就不能寫這類東西了。畢竟進了一個組織就要有適當的 conduct,草率又生意氣的發表不是組織中合宜的行為,應該也要自我節制吧。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7:39 | 全文 | 迴響 (1) | 引用 (0)
2007/03/08
看著書上的零食,想吃零食

幸運星 02的圖像終於買到《Lucky Star 第二集》。很少有這麼難買的漫畫新書,雖然年前在 Komica/2cat 就有情報指出書已經出現在市面,但年後的兩星期內,我找了到了第五家才找到。

第二集的封面是柊家姊妹吃零食,封面上有各式各樣的零食,有種悠閒的感覺,因此在回家的路上也買了一堆小零食,其中以草莓類為主。不知道為什麼,吃草莓類的零食會讓人有幸福的感覺,尤其是吃草莓棒的時候。近一兩年7-11進了不少 Fran 系列的零食,當然也有花樣繁複的草莓棒。不過我並不很喜歡 Fran 系列的草莓棒,那種太粗,味道又太濃,吃幾次就提不起勁了。反而是細細的,吃起來還有點餅乾味的草莓棒比較好,吃了十幾年都不會膩。

話說回來,かがみ手中的是巧克力棒,不是草莓棒呢......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2:28 | 全文 | 引用 (0)
2007/03/07
三月七日凌晨細雨中的雜談

‧拉抬

前幾天做了一個新網站,commentaria diaria,以後的尖銳話題都會擺到那裡。因為是新網站,所以需要拉抬。現在的作法是在 ephemeris 的 RSS 中發一篇標題一樣的文章,然後在伺服器中設定轉址,如此一來點進這篇文章的人都會被轉到 commentaria diaria 的單篇文章頁面。這樣的作法會維持到 commentaria diaria 有穩定數量的點閱數才會結束。

但有一個問題,什麼文章才算是尖銳的話題?目前沒個標準,但基本上和政黨政治有關的一定會被移到那裡,點名的文章一定會移到那裡,但是和教育有關的議題則還在考慮。

‧教育資源分配

雖然「十二年國教中的菁英教育」的討論中,是輪不到我這種非明星學校出身的人說話,但還是忍不住說幾句。只要還有競爭教育席次的比賽,升學的競爭永遠不會消失,所有的學生只能在殘酷的 meritocracy 體制中打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如果不想參戰,請到競爭比較不激烈的系統生存,例如餐飲,例如藝術。其實在這些討論中,現役的明星高中學生是最沒立場發言的人。這些人做為現存體制的勝利者,能聽到在你們腳下的人的聲音嗎?明星高中不會讓平庸的學生變考試強者,而是招收考試強者代表學校參加三年後的考試,讓學生上台大,榮耀歸學校。又,如果教育體制的任何改變都無法改變社會現實,那為什麼要做這些改變?不如承認它,讓殺戮繼續吧。

但我還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所以我必須修讀相關的知識。至少,我得搞清楚這場戰爭的脈絡,然後,毀滅之。

‧提到戰爭

我每天都想玩世紀帝國,但每天不是看書看到沒時間,就是打字打到沒時間。今天的狀況是後者。

‧難以親近

為了節省看書的時間,我最近都讀漢譯本。但即使是譯本,林檎先生的書還是很難懂,讓我萌生改讀原文的想法。林檎先生引用許多學者的概念,尤其是徵引很多的 Raymond Williams,如果對這些人不熟,那林檎先生的書也不容易讀懂。所以我該把時間花在林檎嗎?相較於林檎,傅老柯才是最難以親近的人,不管怎麼叫他,他就是不理你,只自顧自地使用他暴走的話語。

‧友善但被冷落

和上述兩人相比,回音先生的書就清楚明晰多了。如果說傅老柯是酸辣湯,林檎先生是鮭魚炒飯,回音先生就是生魚片了。雖然回音先生的義大利英文還是會造成一點閱讀上的困難,但很多英譯本都是這樣,回音先生自己寫的英文和他們差不多,不難習慣。可是這本書不急著用,所以被冷落很多天了,真是對不起回音先生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除了這些,我還想看漫畫

跑了好幾家漫畫店,都找不到傳說中的《Lucky Star 第二集》。台灣角川該不會想撐到四月春番開播吧?最近可能會去看一部電影,因為我時時想回到過去,將從國中畢業後就錯誤的人生修正過來。我想應該會去信義計畫區的那個影城看吧。

‧過去其實並不遠

為什麼要刻意去比較貴的地方看?因為過去離我們並不遠。大約是高中聯考前兩個月,影城剛開不久,我去那裡看了《心靈捕手》,並在路上買了世紀帝國一。現在,影城雖然改名,但基本架構不變;心靈捕手的主角的新片預告天天在公車上播放;我還在玩世紀帝國,即使已經是第三代。當過去和現在同時被一個空間或物體連結起來時,我們就有了歷史感。但是我們不能回到過去,在這似近實遠的情狀下,時間的悲哀倏然展現。

‧好堆雜物之人

如果把尺度縮小,縮到一張SIM卡上,那過去離我多遠呢?儲存在SIM卡中最早的簡訊是2000年十月初收到的,內容和楊牧得國家文藝獎有關。還有一則簡訊是2002年二月的,來自已經失聯的同學。和他最後一次見面時,我們約在古亭大的校門。那時雖然我早就經過古亭大的校門上千次,但還沒進去過。而再過幾個月,我進出校門的次數會迅速增加;與2002年2月的距離也持續無止境地增加。

寫得好累,今天就這樣。這種無意義的雜談,是不是該用 podcasting 比較省力呢?

‧突然想到但沒地方擺的

中華電信國際電話有兩個拍得不錯的廣告,但我並不喜歡看到它們,因為廣告的主角用聲音演出了孤獨和壓抑。這種聲音,我不敢多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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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1:54 | 全文 | 引用 (0)
2007/03/05
喜好收集雜物之人

如果沒有喜好收集雜物之人,所有研究「過去」的研究者都會很辛苦。

我是喜歡保留雜物的人,目前房間裡留下的雜物中,以國中時的課本、參考書、考卷為最大宗。這些東西在別人眼裡都是一堆垃圾,在廢紙商眼裡則是可以賣好價錢的可回收物,但在我的眼裡,這些東西有可能是未來研究1990年代中學教育史時可用到的資料。所以我必須以保存檔案的態度來對待這些雜物。

最早被決定保留的是考卷,保存的原因則是「聯考複習時可能會用到」,因此從國一上學期就開始保留考卷。每次段考完我就將考卷放進大信封中保留,到畢業時累積了十幾包。而參考書、課本雖然一開始就留著以備聯考,但考完後他們也跟著考卷一起被保留下來了。上高中後,這些國中的檔案其實可以丟了,但最後又被當作對國中時期的憑弔而留了下來。等到再次察覺時,這堆檔案的年代已經累積到可能有點歷史價值的程度了。因此,這些課本、參考書、考卷,就這樣被永久保存了。

這些東西很佔地方,所以當我媽想從書櫃清出一點空間時,就會說「要是早點把這堆東西丟掉就好了」。說的也是,想除掉什麼東西的話,就應該趁早解決,否則到了這個東西曖曖發出潛在的歷史價值後,要解決掉就難了。我房間的這堆檔案靠著因緣際會撐過了臨界點,現在已經丟不掉了,我媽也只能讓它們繼續被保存下去。

但也有那種不管一切,只要當下覺得無用就丟的人。一年多前,有次到同學T家吃飯,進門後我說「你家怎麼變得這麼大?」原來另一同學K前日來玩PS2,玩著玩著K覺得T家太亂,索性就幫他收拾起來。聽說K是超會丟東西的人,所以清走了一堆當下被視為無用的東西,讓房間看起來變大了。

真可怕的收拾力,對老舊檔案來說,這種人比白蟻更可怕呢。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3:09 | 全文 | 迴響 (2) | 引用 (0)
2007/02/27
回頭看自己的文章,兼雜談

因為昨天有一篇文章連到 ephemeris 中的一個小主題,讓我有機會回去看2005年,甚至2004年初的文章和迴響 [1]。我發現那時候我的文字裡還帶著點「靈氣」,總是有些激盪過的火光從字裡行間冒出來,看起來的感覺還不錯。現在這種靈氣全沒了,可能是太久沒去能挑戰智性、辯證思想的課堂,只窩在家拼命讀一些難以親近的書的緣故吧。

挑戰智性、辯證思想的課是大學中極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修不到這種課,那大學四年和 RPG 的破關打魔王其實沒什麼兩樣。不過這種課不多,一般說來修起來又不容易過,從學生文化來說這種課大多不是好課。

所謂難以親近的書,以法國人寫的為大宗。用のだめ的話來說,就是「好像不易取悅,就算努力跟他攀談,他也不肯跟我接近」(VIII P.104)。這種機車的傢伙,不只のだめ想交往看看的日耳曼人舒伯特,法蘭西的傅柯、羅蘭巴特、德西達都是。啊,以上全掛了。

但同樣是法國人,年鑑學派那幫人就友善多了。上星期看了布洛克的《史家的技藝》,複習了費夫賀的《印刷書的誕生》,目前在重看《蒙大猶》﹝上次是四年前看的﹞。《地中海史》被丟在洗滌鎮的倉庫;反正本來就沒看,暫時算了。總之這些歷史學家講的話比較像人話,比同在巴黎的那些哲學家容易理解得多多多。

但話說回來,只是閱讀而缺少對話的學習,還是很難讓以前的靈氣回來。應該很少人像我一樣期待開學吧;不是這星期的開學,而是九月的開學。但再說下去大概會被考生的怨念殺死,還是就此打住好了。

[1] 這個網站的 CMS 在2003年6月就裝好了,9月寫下編號000001的文章〈關於高田タミ的作品〉。但正式開始寫則是2004年元月的事。所以2004年初的文章可算是很早期的。另外關於高田タミ,連 Wikipedia、Hatena 都沒有她的資料,真是冷門的漫畫家。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3:27 | 全文 | 引用 (0)
2007/02/14
在天橋兩端轉換

我必須早點習慣在天橋兩邊轉換的感覺,現在還有時間讓我悠閒地轉換,以後則只有公車六站的距離能讓我切換。現在我站在天橋的東邊,這大約是從一月中以來維持的位置。在這之前我在天橋的西邊大約花了一個月讓原本絕望的學科重新熱機。現在我已經用了一個月在天橋的東邊弄些短期來說應該無益處的東西,應該要轉回去了,可是又被新的事情牽絆。說牽絆也不好,因為這是對長期的發展﹝=學位﹞有益處的事,應該是「不能放過的機會」才對。所以短期內似乎沒有回到天橋西邊的可能。除此之外我還得幫人讀些教育論和校務行政的東西,但這東西我以前從來沒摸過啊。什麼都要會,我總有一天會把自己變成小叮噹。

如果我現在做的東西能勉強被稱為「做學問」的話,那我做學問的方法應該是問題導向的,但這種導向實在說不上是好習慣。這種習慣表現在瀏覽 Wikipedia 時,就是看到什麼不瞭解、有趣、引人好奇的東西時就會點進去,然後一直點,一直點,點到最後才發現自己花了很多時間,但是最初的問題卻不見得解決。當然有報告壓力時我不會這麼「放肆」,最後還是會繞回去做有死線壓力的報告。而繞了一大圈的結果,就是壓縮寫報告的時間,然後得出和別人差不多的結果。若勉強要說問題導向的優點,大概只能說我在追著問題跑的時候多看了一些相關的東西,累積起來倒也不少,所以越過學科間的高山時會稍微輕鬆一點。可是這樣也會被人說「博而不精」,總之還是不行啊。

另外一個比較糟糕的習慣則是「寶器」迷思。所謂寶器迷思,就是認為自己只要讀了某某大師的書,K過某經典著作後功力就會上升。在自己的本科語言學,這樣的迷思還比較緩和,大概是因為我和這學科的同調率高,所以能辨別什麼是自己需要的,什麼是不需要的,也不較不容易受別人影響。要是會聽別人的話去看他們口中的「聖經」,應該都是為了和他們保持同調率,而不是和學科保持同調。所以我還是得去看看 Fromkin & Rodman 的聖經,得看看 Language File,免得以後和他們頻率不合。但是對於自己不熟的學科﹝尤其是歷史學、社會學、人類學﹞,那我就很容易受別人影響了。當別人說某某的著作很重要,我就會找來看,以為看了功力就會加強,經驗值就會升高。可是結果往往是沒看完就放棄,功沒練到,經驗值沒加到,反而浪費不少時間在累積挫敗感上。這樣也是不行的啊。

就是這樣才搞到現在還是一事無成。

話說回來,雖然說應該把待在天橋東邊和西邊的時間平衡一下,但我總覺得待在東邊會比較有 enjoy 的感覺。這大概是因為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語言學對我的價值在哪裡。因為不知道它對自己的價值,所以不知道為什麼還要繼續做下去,該不會只是為了學生證上面的校名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做自己想做的東西,還是說只能跟著大家一起畫樹和排 OT tableau。這些分析方法不是不會﹝有點生疏,雖然說還給老師也不為過﹞,只是覺得沒有熱血去做而已。

啊,這樣講會不會太狂妄啊?我大概可以猜到「你們在做什麼?你們懂什麼是真正的知識嗎?......你們用輕浮的態度做學問,提出的,不過是廉價的批判!」之類的批評。看來我的「生意氣」是會從指尖不經意流出來的,除了練習在天橋兩邊轉換,收斂生意氣、把學問做得嚴謹也是需要練習的重點之一。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3:15 | 全文 | 引用 (0)
2006/12/20
Dilemma

每到晚上大家都睡的時候,我就問自己「到底還要不要做語言學?」

對這個問題,11月底的答案是:能去古亭大的話就做下去,去不成就轉行做文史吧。這是把命運交給別人的分歧點﹝存檔功能無﹞,但當時認為反正古亭大必死,轉行轉定了,那就放棄語言學吧。結果老天整人,莫名奇妙地在分歧點上「被」選了 YES,看來語言學還會繼續做下去的樣子。

但我又問「要是我真的就這樣走下去,我能做出我想要的東西嗎?或,這個環境能支持我做那個東西嗎?」

我想做的東西是「the interaction between spoken and written linguistic forms」,一個我還沒找出簡潔稱呼的題目。要說領域,大致上和 Writing System、Literacy、Phonology、Semiotics 都可以扯上一點關係。地球上做這個的人不多,分散在世界各地。相關文章如果不是那幾個熟悉的人﹝ex. Florian Coulmas﹞寫的,就是看不懂的德文;年代不是 60、70 就是 80 年代;手邊這本書 Writing in Focus 出版時我還在 babbling 啊。這麼多年都沒啥進展的題目,一看就知道沒前途,果然是做心酸的。

「這樣還要做下去嗎?」

從樂觀的角度來看,一個已有一些發展的題目﹝不怕沒肩膀踩﹞+跨越多學科﹝產生新題目的熱區﹞+沒什麼人做﹝競爭者少﹞+與自己切身相關的問題﹝有熱血來源﹞,擺明就是個待宰(?)的題目,不做下去還有點可惜。

但從糸色望的角度看──我比較傾向這個角度──做這種離經叛道的題目根本就是找死吧。當大家都在種樹,排 tableau,織網,下標籤,不然就是搞教學、搞習得、搞發展的時候,去搞一個被大西洋兩岸的語言學典範忽略的題目,這當然是需要讓典範來好好規訓一下的事﹝修正拳襲來﹞,不然那些必修課是列假的啊?區區學生去對抗蟲司機、不倫非爾、普語共筆派的典範,會不會太狂妄了?

所以還是絕望啊,轉行吧。

在文史那邊,至少漢文看起來比較快,寫起來比較順手。日文當然是要學的,不過日文除了學術功能以外還有娛樂功能,比英文實用得多﹝至少不會只有痛苦﹞。也不怕被別人詬病英文差,成績單拿出來還是可以壓死一票人;當然這是用資金和時間鍊成的,這點我還有自覺。所以文史這邊既是自己喜歡的,相對起來又比較輕鬆,看來挺有發展性的。

「喂!都20日了說這些有什麼用?」

對啊,口嫌體正直,最後還是被圖書館滿滿的藏書吸走了。這就是學術資源現實的地方,然後你就會相信,什麼看科系、看興趣、看老師,總之不看學校的說法都是空話,沒有學校用時間和金錢堆出來的圖書館滿滿藏書和資料庫,要怎麼做研究啊?

絕望啊,到處都是 dilemma,我還是繼續站在新生南路和平東路口的天橋上,不往東,不往西,只要望著南方就好了。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3:07 | 全文 | 引用 (0)
2006/12/10
在地人的投票日

今天是我第一次投票。並不是因為今年才有投票權,而是因為過去的選舉都因我和投票所之間的物理距離太過遙遠,所以一直被算在「未領票」那一邊。

投票所設在我畢業的小學,自然是很熟悉的地方。從我走進校門起,便開始打招呼。有時是認識的人,有時是不認識的人,但很快就會被介紹出去。投票所內的選監人員有認識的老師,所以也會點個頭。我想站在走廊的那位警察一定會覺得很奇怪,這個人怎麼一路和人打招呼,是要選里長嗎?但是今天卻沒遇到半個同學,真是奇怪。

有人說「你也有投票權啦」,好像我很年輕的樣子;非也,我早就收過三四張投票通知了呢。

雖然和很多人打招呼,很有「在地」的感覺,但我和這些人的關係並不是因為地緣相近而造成的,而是因「組織」形成的關係。也就是說,這種在地感並不是因為住得近造成的,而是因同屬於一個「組織」而產生的,例如學校、診所。在都市裡,這種關係可能比鄰居間的關係更為親近。

不過,這場選舉並沒有出現不可思議的結果,一切還是和預期的一樣,我想以後十年的選舉也會如預期的一樣吧。沒關係,我現在只要有可以 imediately benefit me 的不可思議就夠了。

[以下為附筆]

Immediately?或許不能說得那麼快,因為還不知道該不該接受這個不可思議的 offer。

有人對我的躊躇不以為然,因為正常人、普通人、一般人、對升學文化稍有概念的人,大概都會說「哪裡有不接收的道理」。的確,在這個情況下一般人不會不接受這個不可思議。但是人家,另外一邊,可是第一次啊,需要它時滿口花言巧語,不需要時轉頭就走,怎麼可以做出這種始亂終棄的事呢?所以如果我真的那麼做,那就是再一次證明有Y染色體的人類真是爛東西啊。

﹝奇怪,Y染色體那麼糟糕,怎麼沒在演化中淘汰呢?﹞

就算不管始亂終棄的問題,我的躊躇還牽扯著更多層的問題。該選擇過去的興趣還是現在的興趣?該 go the West 還是 go the East?該選擇 diglossia 中的 H 還是 L?我曾說過「我一直很佩服能大大方方做『台灣』的題目,或是在研究興趣上寫上『Taiwan』的人,我可沒膽子這樣寫」,而我也說過「我恨透英文了」。嗚呼,又沒膽又討厭,這還真是一個麻煩的情況。不過這樣也會有人說「真是奢侈的麻煩」吧。

總之,我現在站在新生南路和平東路口的天橋上,不知道該 go to the East 還是 go to the West。但我知道,我還是望著南方的。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3:19 | 全文 | 引用 (0)
2006/11/23
最近常被問到的鬼問題

陳金鋒張泰山,兩位都是強打的巨砲,一位是我從味全龍時代就關注到現在的球員,另一位則是從今年才開始關心的旅外返國巨砲。當然,我現在比較關心陳金鋒,因為所有他可能被問到的問題,我也有可能被問到。

最常被問的,不外乎「為什麼要回台灣」這一類的問題,到現在我已經數不清被問的次數了。可是,我還是沒辦法給一個讓提問者滿意的答案。要是我說「俺就是不想待在米國」,那可能會讓聽者愕然,然後他們接下來的話就像這樣:

他[張泰山]拚命和這些喝過洋墨水的球員聊天,想從聊天過程中,試試能否稍稍找回一點「想像中」的旅外經驗。﹝2006/11/23 聯合晚報

然後,我就不知道該怎麼答話了。這不是陳金鋒能教我的事。

另一個常被問到的問題,其實也不是問題,而是常常被關注、檢驗所造成的一些小困擾。尤其是在英語能力上面,我好像沒有表現不好的權利。因此,我只能用「我完全沒準備,表現當然差」來搪塞。但當我有正常表現時,又會有人會說「好好喔,可以出國讀書」。這是比較容易回答的話,我會用千秋真一的口氣回:「我在米國可是每天K英文書K到快吐,這是要付出代價的」。聽者通常沒辦法再接話下去,不知道是被說服了,還是因為我沒留下空間讓他們接的關係。不過,如果我說「我恨透英文了」,他們又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我呢?

而說到千秋真一﹝給不認識他的人:他是二ノ宮知子的漫畫《のだめカンタービレ》的男主角﹞,我最近又開始注意他了。一方面是因為最近這部漫畫改編成連續劇,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最近我和他在漫畫初期﹝從米奇出場到管絃S團第一次公演前,就是第二冊後半和第三冊的故事,與野田廢無關的部分﹞的立場有點像。嗚呼,漫畫橋段拿來看看還滿有趣的,但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就沒那麼好玩了。

希望不會有人問我義大利麵怎麼煮﹝雖然我知道......﹞。

PS: 這篇是用 Windows Live Writer 發表的,不過我還沒弄清楚如何設定分類。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2:52 | 全文 | 迴響 (2) | 引用 (0)
2006/11/22
整理影印資料的方法:Convert Image to PDF

買了多功能事務機之後,等於有了台掃描器,就可以把一些從圖書館影印回來的資料掃進去用PDF檔保存了。不過第一個被掃進去的不是影印回來的資料,而是全台灣的圖書館只有一本的書。Feeder 在此無用武之地,因為不能拆書,只能像影印一樣一頁一頁翻著掃。總共掃了五十張的影像,拿掉幾張掃壞的以後,將檔案照順序重新命名﹝這一步很重要﹞,放在同一個資料夾裡,然後用 Convert Image to PDF 這個軟體,很直覺地就把這些圖片作成一個 PDF 檔了。

下載 Convert Image to PDF﹝免費試用需留下 E-Mail﹞

延伸閱讀:類似的方法,當說到把收集到的資料電子化時我就會想到這兩篇文章:
數位化從autofeed 下手
移民或出國唸書的數位挪移大法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18:57 | 全文 | 引用 (0)
2006/11/12
挖出文藝青年的遺跡

在網路上隨意亂找時,無意間找出六年多前寫給傳統中國文學電子報的投書

關於淺談尚書中,梅賾當的豫章內史,是從各王國的「丞」改過來的,管的是內政,和文中所說的有點像劉向或蘭臺令史的官不太一樣。還有梅賾所獻古文尚書非全本,《隋書‧ 經籍志》說是齊明帝時,吳興姚方興在大桁﹝頭﹞購得。而梅賾也不是偽造尚書的人,朱自清《經典常談》說是王肅,陳夢家〈古文尚書作者考〉說是西晉孔安國﹝ 可能受晉武帝詔﹞,推造古文尚書,旨在徵集古意,以今推古。書成後徐邈注音,范寧改古字為今隸﹝換句話說這兩人看過﹞,東晉末行於民間,齊立學官。但《隋書‧經籍志》的作者將西晉孔安國和西漢孔安國搞混了。兩人並沒有血緣關係。一為會稽人,一為曲阜人孔子之後。但李振興〈《古文尚書》辨偽述略〉中引劉起釪:「這是一件在已有的文獻條件下,實在無法解決的問題。」這應該是現在最好的結論吧。
這是針對稍早一期電子報中的文章〈千年不破的謊言—淺談尚書〉所發的回應。如果是現在,我大概會直接寫在自己的網站,然後發 trackback,或是直接去文章底下留言吧。

關於內容和時間背景。這是高中時的文章,當時我竟然很喜歡讀大家都恨透的國學概要,期中考還拿了不錯的分數﹝雖然最後成績還是不好看,應該是作業沒交之故吧﹞。為了這篇投書,我還在那堆滿古物的參考室裡翻了半天,留下的遺跡,除了上文還有深埋在抽屜裡的《逸周書》影本。那還是想讀中文系,還在自以為文藝青年的時代,去今六年半,但心理上卻已經無限地遙遠了。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0:53 | 全文 | 迴響 (1) | 引用 (0)
2006/10/29
大安區攻略戰 Phase 1 完成

持續忙碌將近一個月,終於在今天﹝嚴格說來是昨天﹞把 Phase 1 的東西都丟出去了。如果一切順利,下個月起就要打攻城戰了。

星期五將第一包東西寄出去時,在去郵局的路上還特別諷刺他們,刻意從他們的正門口經過,然後拿去對面巷子裡的郵局寄限時掛號。因為很大一包,連郵局的人都覺得奇怪,曰:「現在的資料都這麼大一包啊」。非也,應該只有我的特別大包啊。不過東西大包,郵資當然也不少,總共要157元。天啊,從郵局走到他們正門口還不到兩百公尺耶。

結果離開郵局時忘了拿傘,只得再折回去拿,這時傘已經被立在桌上,斜斜地靠在牆上,可見是有人發現後才被擺成這樣的。這是一個無言的訊息,所以我把傘拿子後留了一張紙條作為回應。這樣可能有點做作,不過郵局不就是傳遞訊息的地方嗎,所以我應該要回應這個無言的訊息,因為這是郵局啊。

今天則是提著三百張紙,先去地下室丟包,再去郵局寄東西。丟包後領收據時聽到高中同學的名字,但沒有看到他,應該不是本人親自來吧。丟包完去北門郵局,星期六下午全台北好像只有這間郵局有營業,照例是限時掛號,照例會破百,然後照例又把東西忘在郵局,這次則是被保全先生撿到了。其實最後一包我也可以等到星期一再刻意經過目的地的正門,然後走到最近的郵局寄,不過能早解決就趁早吧,以免夜長夢多。但我已經快一個月沒睡好覺了,似乎也不適合說夜長夢多呢。

這次大安區攻略戰,在準備彈藥的過程中大量使用 Google Doc (Writely) 和 Open Office,關於這兩個東西的事會另成一篇文章。

另外,原本只是東西寫得煩了,想去COSTCO逛逛,最後卻抱了台多功能事務機回家,沒想到最後它還幫了不少忙。由於有了多功能事務機,影印都不用出門,所以刻意去便利商店買了飲料以補償他們的損失。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2:41 | 全文 | 迴響 (3) | 引用 (0)
2006/10/13
PANIPONI 切面

西門書院的兩個老師都把解剖用的詞彙講了一遍,在講切面時,我突然想到 PANIPONI Dash 的某個 opening 畫面: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2:50 | 全文 | 引用 (0)
2006/10/08
被待寫文稿淹沒

別人在放假,我這邊倒有一堆要寫的東西要完成,全都是為了下個月的大安區攻略戰。總共要寫三四千字,字字連綿到天邊,我能能在收假前寫完嗎?還好都是寫些在腦中醞釀很久的東西,我只要像火山一樣把思緒爆發出來就好了。啊,還要 readable,不然會被踢回來。但你有看過火山爆發是有條不紊的嗎?

絕望啊!太絕望啦!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3:05 | 全文 | 迴響 (1) | 引用 (0)
2006/09/28
Refreshment

最近要在新野書院和西門書院上兩門內容差不多的課,但新野的那一位的教學爛到讓我想把他趕下來,西門那位則讓人有 refresh 的感覺。為什麼兩個人的教學品質能差這麼多呢?

這不是「閃開,讓專業的來」就可以解釋的事,按照學歷,新野那一位是專業的,西門那一位則屢次強調自己是半路出家的。也不應該是學生的問題,因為兩邊大部分的學生都是新手。作為一個半 pro 的人,我的觀察是新野的老師備課時沒有考慮到學生都是新手,又只會照本宣科,加上沒組織,所以敎得很爛;西門的老師對該門知識的嫻熟度很高,而且把書讀通了,所以把課上得很好。

綜合以上兩例,我們知道一個好老師除了要把書讀通,備課要有組織,心中還要考慮到學生。以上是不想寫下去的時候的制式結論,不過真確度依然是很高的。

PS: 上課也能 refresh,這種是幾年前也發生在畫室的同學身上,他在文成補全科班,天天補得天昏地暗,所以他把星期六下午到畫室畫幾個小時當成 refresh。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2:42 | 全文 | 迴響 (1) | 引用 (0)
2006/09/24
不知如何糾正的場面

最近有機會和一群人出去吃飯,入座便成了個大問題;雖然說本來不應該是問題的。進入先點餐、取餐再就坐的店時,這群人一進店門就往用餐區直直走去。如果只是看看有沒有位子還好,但結果也不意外,他們出來時書包都留在裡面了。這是不對的行為,但我面對這種事時卻沒辦法提出糾正。鄉愿地維持和平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則可說是整個社會的問題,這讓我說服不了別人:你守規矩,別人也會跟著你守規矩,然後點餐依序入座嗎?更別說點餐的順序又是另一個難解的議題了。如果套用某商管書的標題,這就叫「有教養的人搶不到位子」。

如果是我自己一個人去速食店時,我自然是先點餐再入座。但如果這家店的排隊情況異常混亂,又有人先佔位再點餐而未見阻止,我會直接離開這家店,因為這樣的店不配供應我餐點

上面這兩個議題,蔡志浩已經在〈台灣人的教養〉和〈全民違規的國家〉兩篇文章中討論過了。我同意他的看法,只是我還無法成為積極的行動者。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0:30 | 全文 | 迴響 (3) | 引用 (0)
2006/09/17
有線電視費

以前家裡的有線電視帳單都是在我不在家時寄來,等我回家後收據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所以我一直都不清楚我家到底一年為有線電視服務付了多少錢。今天我終於攔截到帳單了,拆開一看,原來一年要繳 $6,300 (=$525/month) 給系統台買收視服務,包括一坨爛新聞台+綜合台,附贈蓋台

cable_fee.jpg

有這個資料後,我以後對有線電視就比較有成本概念了。對了,如果整棟大樓都訂第四台服務,那系統台可以從這一棟樓收到四十萬元左右。不知道一座社區共同天線要多少錢?

翻到帳單的背面,發現一個錯字。我想他們原來應該是想寫「癮」吧。

typo.jpg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3:34 | 全文 | 迴響 (3) | 引用 (0)
2006/09/17
隱藏不住的氣質

昨天被新認識的友人說:「你一定從來不去夜市。」我聽了馬上用:「什麼話啊」來回答。這是一個不直接的回答,表面上它並不表達肯定或否定,但它的 implicature 中還是帶有「輕微的不同意」的意味。這種拐彎抹角的說法是為了不讓人把我當異類,畢竟逛夜市在台灣是很尋常的事,或許也可以說是庶民文化中很重要的一項特色,旅遊書上也都會提到夜市。如果很明確地說「對,我不去夜市」,那鐵定要被人用異樣眼光看待。

不過事實呢?

事實是:我真的不去夜市。其實我和大部分的台灣小吃都沒什麼緣分,除了有限的幾種小吃﹝例如貢丸湯、滷肉飯﹞外,大部分小吃我都是不吃的。而且我不大懂夜市的交易方法,它表面看起來點菜時沒人排隊,也沒什麼秩序,但仔細看又好像有一種以老闆為中心的秩序在運作。因為我還參不透這種秩序,所以到攤販點菜時也只會被晾在一旁,還會被其他客人覺得礙事,所以嘗試幾次後便放棄了。夜市裡擁擠、喧囂的環境也是我不喜歡的,雖然也有人認為這就是夜市吸引人的熱鬧元素。

不去夜市是個人的選擇,但為什麼會被人看出來呢?而且還是剛認識的人呢。我想這只能說是我自己不經意地流露出「不去夜市」的氣質吧。有很多事情可以隱瞞,可以胡說,可以用演技把人騙過,但氣質還是最難以的掩飾的特質。我覺得氣質是要比較差異後才能發現的東西,又因為自己和自己的氣直非常同調,所以不會察覺特殊的地方,只有在與別人比較,或是處於異質的環境中,自己的氣質才會被突顯。或許我就是和那天的氣氛,以及其他人的氣質不大一樣,所以比較容易被人發現與其他人不同的氣質。大概就是這樣才被人看出我是不去夜市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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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15
換機,掉信,換信箱

關於換機

手機壞了,這是已經持續數天的事。為了換手機,去了一趟手機業者的直營店。這個時候我還抱著續約買手機的念頭,反正上一個合約早在五年前就過期了。不過當我開口請店員拿手機給我看看時,之後發生的事讓我打定主意不在這家店買,所以之後一切的對話只是為找理由閃人鋪路而已。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呢?簡單來說,我只是想看一看手機而已(雖然只是當作儀式),店員卻當著我的面拆了一盒新機。在我還沒開口說要買前就假定我要買,這可是會讓人把到喉嚨的話吞回去的行為。這時我已經打算走人了,但直接閃人似乎不大禮貌,得找些藉口才行。幸好他之後說明的一堆合約義務多出了一些不在預期內的條件,也建議新辦門號較划算,但不能用門號可攜服務。好吧,管你可不可攜,你已經提供給我不少拒絕的理由了,最後就在「謝謝,我再考慮看看」的微笑中走出店門。

結果次日我在家裡附近的通訊行敗下 BenQ-Siemens S81 空機,原本規劃的 E61 在最後一刻被刷下。這樣好像太善變了點......。總計到現在的手機史,Motorola 兩支,SonyEricsson 一支,BenQ 兩支。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5:33 | 全文 | 迴響 (3) | 引用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