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學校根本就是在挑戰我耐性的極限。雖然上大學以後我的脾氣已經變得超好了,完全無法在外人面前生氣,遇到不爽的事也可以忍下來。不過這並不代表我沒有極限啊。
這兩次我都忍下來了,但要不是我和對方的社會關係是這樣的,我大概會想扁他吧。
把這件事和別人說,他說我也要負一半責任。這讓我很不服氣,因為只要對方照對規定或說好的方法做,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現在出問題了,損害都在我這邊,而違反規定或不照說好的方法做的那一邊一點事都沒有。就以水的日子發生的事來說﹝持續打迷糊仗﹞,我如果不為A物做B事,那A物就等於不存在,最後還是害到自己。結果在為A物做B事之後,對方沒有做到他應該做的C事,造成我極大的損害。現在他也只能口頭道歉了事,但我的損害卻已經無法補償。在那當下我有三種臉部表情可以表達:怒、無表情、笑笑。我笑不出來,又因社會關係而沒有辦法怒,只好無表情帶過。
為什麼這個學校,或這個系,這麼想挑戰圓滑的極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