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接近傍晚時,我走進一間學生會的辦公室,這裡是新人類大學堂。辦公室裡的人都是學生會的編輯,正忙著和校刊有關的工作。我的身份不是新人類大學堂的人,而是從洗大來支援的。我走向一個正忙著的人,向他確認我該負責的事。有張清單羅列這些事,其中有高中校刊的編輯工作,包括景美女中。我覺得奇怪,什麼時候大學校刊社也開始承包高中的校刊編輯了?又高中校刊社怎麼會把編務外包給大學生做?不過我的工作也不是要親手編輯,而是把這些工作拿去另一家熟識的印刷場排版、完稿,大概還會直接付梓吧。天色漸暗,有些人已經走了,最後的核心成員聚在張大桌子前開會,我也在。可是我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在座有多少人是大安區出身的?」結果全員舉手。夢就到這裡。
Comments:
1. 我高中時是搞校刊的,不過上大學以後就沒做過編務了。而且新人類大學堂需要洗大的人支援也是很奇怪的事,這兩個學校的直線距離有八千多公里呢。
2. 以前和景青社走得近,或許這是他們的名字出現的原因。
3. 沒聽過高中校刊把物包給大學生,但的確聽過有人連版形都不畫,直接把稿件丟給印刷廠,排版之後的事全部外包的事。這是別人向我告狀的。(「告狀」這個動詞引含了不少意思。)
4. 最後的那個問題,應該和駱明慶教授的〈誰是台大學生?--- 性別、省籍和城鄉差異〉有關。我的小學同學也有不少人進了新人類大學堂。我沒進,殊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