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30
這個網站該不該繼續開下去

又把網站用密碼鎖了好幾天,主因還是在對這個網站的各種方面感到不確定的緣故。這樣寫好像是來自外部的問題,但把問題全歸給外部太不負責任,所以主要還是我自己的問題。

簡單來說,就是這個網站該不該繼續開下去。

這個網站從2004年正式開始以後,已經累積了一千多篇的文章。這是頗為可觀的成果,從部落格觀察的數據可知,這一千多篇的文章和持續經營的時間讓我在搜尋引擎上佔了不少的優勢。對能理性思考的正常人來說,這一千多篇文章在網路上是堆不錯的資產。

但這些應該是資產的東西,現在對我來說卻像堆負債﹝可見我已經不太正常了﹞,讓我想趕快將它拋棄。先前已經但真要把文章砍掉又有點捨不得,換 ID 另起爐灶又太麻煩,以致到現在還是不知道如何解決。

而從技術面來說,現在的 CMS 是 Movable Type 3.34,也是頗舊的系統了。加上一些 config 上零零星星的錯誤,現在整個系統其實不很穩定。以 trackback 這個具有 MT 特色的功能為例,它已經不知道廢掉幾年了。MT 中最重要的 rebuild 也有好幾個月無法全站 rebuild,說全壞掉了也不為過。

當然,技術上的問題不難解決,把整個資料庫轉換成其它 CMS 的方法早在四年前就出來了﹝我說的是 wordpress﹞,只要稍微用心研究就可以解決。總之問題還是在那一千多篇文章是資產還是負債的問題。上一次重開前我好好地把一些有害文章﹝30年前流行的詞﹞藏起來,但仍有一些沒清乾淨,自己又把不該拿出來的東西拿出來,搞得自己下不了台。這種爛事一次就足以讓我把那一千多篇文章視為負債了。

最近似乎經常胡言亂語,講了一堆又自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我可能真的到了該把頭腦 format 兩三次的時候了。

分類: 日常生活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2:51 | 全文 | 引用 (0)
2008/03/04
有人問我選校的原因

有人問我為什麼考南邊的學校,對曰「夢ですから!」

有人問我為什麼考西邊的學校,對曰「因為離家近。」

又有人問我為什麼考東邊的學校,對曰「因為更近。」

還有人問我怎麼沒考那個山邊水邊的500e,對曰「你要我每天爬山爬到掛嗎?」

對於那個自以為正義的萬人考大學運動,我覺得這些人已經惡意佔用別人升學的機會。有學生願意讀聲望低、評鑑低的大學也是他的事,就算你覺得他被騙、被拐去浪費時間,那也是他的事。而且每個人讀大學的目的都不同,有人是為了升學或獲取高深學問等傳統目的,但也有人是為了其他原因,例如轉換體系、拖延兵役、找個地方拖一年......等等你我都無法窮盡的理由。

他們難道沒有嘗過只想在教育系統中抓一根浮木的感覺嗎?

咖啡館那邊有一大長串討論,其中有人點出一些「爛校」被認為剝削學生的問題,以及願打願挨的問題。前面那一個問題不是這種自以為的正義行為可以解決的,讓學校在招生時公佈入學後的相關資訊才是重點,這樣願打願挨的問題也能解決。

我遇過那種入學後才知道學費詳情,才知道學校的「管教」方法的學校﹝反正我顛沛流離啦 XD﹞,所以我知道學生有可能在資訊不明的情況進了某個學校,只因為分數剛好,只因為學校在台北,甚至是照著前一年的最低錄取分數﹝簡稱照志願﹞填學校而入學。從局外人的角度,這種選校方法可說盲目,但卻已經是台灣教育的常態。

咖啡館那邊還有人說萬人考大學是「殺雞儆猴」。喂喂,什麼年代啦,開化一點好嗎?

分類: 教育與學習現場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8:08 | 全文 | 引用 (0)
2008/02/09
上台報告與寫報告

去年九月開學以後,我就在上課之外額外地做起比較教育的觀察。但一方面K書K得昏天暗地,二方面又把網站關起來避風頭,再說比較得一方是大學,一方是研究所,放在一起似乎不很妥當,所以我很快就放棄寫觀察筆記的想法了。但即使沒有刻意的記錄,自己在這四個月以來的經驗仍然有可以與洗滌鎮的經驗比較的地方,而對研究生來說最長做的事情就是報告:上台報告和寫報告。這兩件事我在洗大也做過、寫過很多次,照理來說已經很熟悉了,但因為很多細微的文化差異,還是有很多地方我需要重新摸索。

以上台報告來說,我從聽聞和旁聽的經驗知道,台灣的報告人經常用到單槍投影機和 PPT﹝先不論 PowerPoint 和 PPT 成為報告必備用品有多圖利 M$﹞,使用的頻率已經高到讓人以為非這麼做不可的程度。不過在洗大,我只用 PPT 報告過兩次,一次是老師要求的,屬於評量的一部分﹝想也知道這門課是1XX的課﹞,另一次則是合作的同學堅持使用,所以他老兄自己去設備組把單槍投影機借來了。除了這兩次,只要是我自己的報告,我都是發下詳細的講義後就在講台上講起來了。對當時的我來說,單槍投影機和 PPT 是一百人以上的課堂才會用到的設備,而且是教授才會用的東西。其它人數比較少的課,教室只有標準配備的平台式投影機,老師則用透明投影片上課。但偶爾也有在 lecture hall 上課的教授堅持用平台式投影機和實體的投影片,好像是因為這樣才能在投影片上塗塗抹抹的緣故。當然,PowerPoint 也有提供塗塗抹抹的功能,也有專門為此設計的電子筆,不過風險請自己負責

總之我在洗滌鎮幾乎沒用過單槍投影機和 PPT 報告,也沒發過把直接 PPT 印出來的講義﹝倒是拿過一次,而且是有害健康的句法學﹞,所以這些技能我都是在台灣才學起來的。第一次實戰是在某工大旁聽時,雖然我都依照傳統把 PPT 做好,也把 PPT 直接印成講義發給同學,即使我自己其實很討厭這種講義。不過真正上台時,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不習慣,我就自顧自地講下去,直到同學提醒我才想起換片的事。

過完暑假,我的研究所正式開始以後,這學期我有好幾次報告的機會,但我只用了一次 PPT,那還是和人合作的,其它幾次報告我都沒用到 PPT。事實上,每一門課的老師都沒有要求用 PPT 報告,但同學會自動自發地做 PPT,發下把 PPT 直接印出來的一頁六張式講義,然後縮在「高科技」的講桌後面報告。雖然我不應該去評論同學的報告,而且我自己的報告也說不上多好,但台下的同學用身體告訴我,有多位同學的報告的確是讓人昏昏欲睡的。

在投影片的製作方面就更慘了,報告人會用力地把反芻過的論文內容塞在投影片裡,讓一張投影片被文字塞得滿滿的;如果一個主題用到兩張以上的投影片,那一定是文字太多塞不下的結果。異哉,既然要放上這麼多文字,為何不把文字另外用文書處理程式排版成講義發給大家,反而堅持把所有東西塞進投影片,難道只為了「直接把投影片印成一頁六張的講義」這種削足適履的事嗎?不過那一門課的報告我也是用這樣爛方法做爛投影片,然後援例躲在講桌後報告,但沒辦法,跟人合作就得多遷就一點﹝絕望啊!這就叫向下沉淪啊!﹞。

這學期我比較滿意的報告只有一場,但和上文我暗示的極簡形式不同,我用了投影機和投影片,還發了講義,而且內容全部不同。投影片上只寫了報告的大綱、幾個要點,還有要引用的幾句話,總共七張投影片,還是上課前在 Google Docs 上草草趕出來的,因為這樣就夠了﹝雖然一開始我還曾妄想過嘗試高橋流簡報法﹞。講義的內容是投影片的詳細版,因為我在投影片只會停留一下子,接著就要跳到 Google Earth 去解說﹝我用了一整天去做那個 KML 檔﹞,這時候同學手上必須有個東西幫他們追上我的報告,不然他們一定會迷失在一堆陌生的地名、族名、國名、人名、語名之中。所以投影片和講義都有各自存在的意義;投影片提示報告的進度,講義提示報告的內容。而投影機也不是單為了放投影片而存在,還有 非靠投影機不可的 Google Earth 演示。當然這次的報告不是沒有缺點,最大的問題是時間掌握得不好,原訂一個小時的內容被我多講了二十分鐘;我也不確定同學有沒有辦法理解我 code-mixing 滿天飛的報告內容,因為講完後大家一點反應也沒有。但純就分數的角度來說,根本不需要為沒有評分權力的人擔心﹝超功利的思考﹞。

另一方面,報告時的語言也是個問題。因為學科的關係,我的報告中會有很多英文的術語參雜其中,很容易搞得 code-mixing 滿天飛。有時我想努力避免 code-mixing,所以硬擠出一個漢語的翻譯。但一來擠翻譯也要時間,在台上嗯嗯啊啊地想四五秒時在不好,二來擠出來的翻譯聽眾也不一定聽得懂,所以我從第二次報告起就放棄擠翻譯的努力,直接用英語讀出我要說的術語。但也有人直接改用全英語報告,連擠翻譯這步都省了。這招看起來不錯,畢竟在台灣能用英語報告是一件可以說嘴的能力,但這樣的報告卻無意間造成了一個滑稽的情況。某位被點到回答問題的同學竟然問報告的同學「May I speak Chinese?」真可悲,又不是英語會話課。在討論理論的課堂上,這個情況根本不應該發生,根本不應該發生。

不過,雖然我批判了那句可悲的問句,但對改用全英語報告的同學,我也沒有什麼資格批評。我在寫一份可用漢文或英文的期末報告時,一開始還野心勃勃地想用漢文寫語言學的文章,但寫不到兩段就放棄了,最後還是用真的很悲哀的外國語完成我的期末報告。改用英文的理由也很悲哀,不外乎漢文的學術修辭、語氣、風格、術語,這些是我不熟悉的技巧,但也都是早就料想得到,也以為自己能輕鬆突破的問題,只是最後仍敗在它們手下。就以學科的術語來說,把英文術語一對一地對譯很簡單,大部分時候拿本字典來翻一翻就有了,就算不滿意我也可以很快想出一個翻譯。但把這些翻譯成漢文的術語放進句子裡時,常常有種怪怪的感覺,一種介於「不合語法」和「合語法但沒人這樣說話」的怪感覺。這個問題在術語是動詞時更明顯,偏偏我第一句話就非提到那個動詞不可,躲都躲不掉,所以最後還是改用英文寫了。真悲哀。

風格又是另一個問題,但我很難將這種困難的感覺說得很詳細,這或許是因為我的頭腦中對「風格」的議題尚未有足夠的符號來描寫我感知到的事物,所以「風格」這回事大部分都在我的世界之外﹝維老大說的:"The limits of my language means the limits of my world."﹞。我只能大概地覺得我寫的學術漢文有點外國人寫漢文的味道,或是漢文寫得不大好的外文系教授寫的漢文文章,總之讀起來不大順暢,怪怪的。當然我也不能用現在這篇文章的風格寫報告,那樣寫大概會被當掉吧。不過前述那篇報告可以改用英文寫,另外一篇就不能逃了,只能硬著頭皮用奇奇怪怪的句子寫報告,甚是可悲。但「風格」這種東西也是可以學習的,只不過這又牽涉到一些很複雜的認同議題。有些台灣的作者出版的論文中,作者會引用很多中國學者的作品,然後就不知怎麼地也把他們的風格引用進來了。中文系出身的作者佔這一類風格的多數。另外一種則是外文系出身的人會寫的風格,以《語言學新引》的漢譯本為代表。如果要我在這兩種風格中選一種來學,我無疑會選擇後者。不過要怎麼學呢?這又是另一個難解的問題了。

分類: 日常生活教育與學習現場關於語言的思考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23:22 | 全文 | 引用 (0)
2008/02/05
我家附近的便利商店勢力重組

在我的這個街廓,也就是由臺北市的四條幹道圍起來的矩形區域,如果把街廓中和幹道兩旁的便利商店都算進來的話,在福客多「加盟」全家前,三家主要的便利商店在這裡幾乎呈鼎足之勢。在合計14家便利商店中,7-11全家各有五家,剩下四家是福客多。其實在一兩年前,在南側的幹道上也有一家短命的福客多,此時三家便利商店各有三分之一的數量。但這家福客多開沒多久就關了,所以又回到原來的5:5:4狀態。而在地理分布方面,7-11佔據街廓的北半部,全家和福客多大部分的店面在街廓的南半部,但在北邊都還有一家。

自從福客多加盟全家以後,清空店面的福客多的玻璃窗都被報紙貼起來。當這些報紙被取下時,就是新主人進駐的時候。但這四家福客多只有一家加盟全家,其他三家在關門兩個月之後,有兩家的店面被7-11接手,剩下的那一個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動靜。

先從街廓西南角的福客多開始談起。這家福客多在我十幾年前搬到這裡來的時候就有了,位置優良,就開在一個公車大站旁。附近有傳統市場和大學的推廣教育部,最近幾年還有新設立的國中。在現在這家7-11出現以前,全家對這個角落的野心就沒有停過,最早在附近的巷弄裡﹝話說這個「巷弄」可是清朝古道,還有個在房地產業界很好用的名字﹞開了一家,後來在更靠近幹道的一家雜貨店關門後,全家就搬到雜貨店的店面。原本以為這家全家會順勢搬到幹道上的原福客多店面,但他完全沒有動靜。直到一月中,原福客多店面的報紙被取下,騎樓圍上很熟悉的白木板圍籬,果然沒多久7-11就開幕了。

另一家在捷運站旁的福客多也沒有加盟全家,可能是因為它離另外兩家全家太近了。雖然這兩家全家不在本文討論範圍內﹝它門在另一個街廓﹞,但它們離這家捷運站旁的福客多都不到兩分鐘的路程。或許因為這樣,所以這家天花板超低的店面就被7-11接手了。有趣的是,上述兩家新7-11都在屈臣氏隔壁。

而在兩個捷運站中間的那家福客多,可能因為它的對面就是全家,這家福客多沒加盟就關門了。而它又剛好在兩家7-11中間,所以7-11大概也沒興趣接這個店面。所以在店面空了兩個月之後,一月時由萊爾富進駐。這是萊爾富在這個街廓的第一個點,和另一家開在大學裡的店一起把萊爾富在大安區南邊的洞填起來。但跟7-11和全家比起來,萊爾富在這附近的分布還是很稀疏。

唯一加盟全家的福客多在街廓中心偏東南的巷弄中,離附近的便利商店都有點距離。雖然它和南邊的另一家全家﹝大約十年前是統一麵包﹞互相可以看到招牌,但大概還是可以開下去吧。

剩下的一家福客多在街廓的西北角,應該是那裡最早的一家便利商店,但在我的印象中生意好像不大好。後來正對面很克難地﹝屋齡不知道幾十年了﹞開了一家7- 11,附近的統一麵包則改成萊爾富。我不知道它關門的原因是什麼,總之這個店面現在還沒租出去。但這裡的幾棟房子屋齡都很高了,該不會正在準備改建吧?

而在最近兩三個月的整併後,現在這個街廓中的便利商店勢力分別是:7-11七家、全家六家、萊爾富一家,我比較喜歡的7-11在這個街廓小幅領先全家。但是,因為我平常消費的那三家便利商店﹝7-11兩家,全家一家﹞都沒有變化﹝人事變化卻很大﹞,所以對我都沒什麼影響。而萊爾富新開在大學裡的那家店,雖然持學生證有打折,還有賣莫名其妙地大罐的冷泡茶,但還是敵不過就在教室樓下的販賣機,殘念。

分類: 106是大安區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01:01 | 全文 | 引用 (0)
2008/02/01
霧裡的學校

前幾天為了找一篇文獻,「故意」去了一趟山上的學校。說「故意」是因為同一篇文章在另一個圖書館也找得到,但因為想要遠離過敏原,所以故意跑到山上的學校,那裡的圖書館也找得到那篇文章。當然山上的學校充滿著神秘感也是刻意前往的原因之一。另一方面,我也想趁著寒假探勘一下從臺北市區到山上的學校要多少時間,還有,要花多少車錢。

從臺北市區到山上的學校不難,只要搭國道客運到山上的醫院,再轉乘社區巴士或小黃就可以到校門口;或是坐到山上的總站,走兩公里的路也可以到校門口。以上的方法中,最能控制時間的是在醫院轉小黃這個方案,但很明顯這也是最貴的。

那天臺北市區的天氣不算特別好,但和前後幾天的陰雨相比,那天早上的天氣還不差﹝至少不必撐傘﹞。不過國道客運在開進山區的路上,我就看到雲底已經比山頂還低了,山頂想有大霧。而巴士開到山頂時,也的確是排雲前進了。然後我在醫院下車,穿過像尖峰時間的忠孝復興站的長廊和野戰醫院般的急診室外圍,在門口找到小黃的招呼站。

分類: 台北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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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15
遠離過敏原

今天做的事情和兩年前一樣,都是遠離過敏原的行動。只是兩年前跑得比較遠,今天走得比較近而已。

如果過敏治不好,那還是改行賣便當好了,店名叫 Bendön-Dazs。
( 這個梗好像很爛 )

分類: 日常生活
FreeLeaf 發表於 ephemeris│14:05 | 全文 | 引用 (0)